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失了分寸。
手机铃声响起来,沈言肆看了眼屏幕,接起。
姜稚鱼眸子动了动,听见陆思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言肆,你在哪儿呢,今天不是说好来我家吃饭的吗?”
“嗯,马上到。”
沈言肆低眸,看着衣衫不整的靠着墙角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的姜稚鱼,打开包厢门,捏着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似刚刚迷乱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么干净利落的抽身离开。
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陆思意才是他沈言肆的底线,也只有陆思意,才能像这样不管何时何地,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他喊走。
姜稚鱼蹲在角落,眼睛干涩到眼泪都流不出,被撕碎的衣服堪堪的遮在身上,这副模样,她连一步都走不出这个包厢。
她不知道在这个包厢里待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胃部波涛汹涌,牵扯着全身都在痛,渐渐地意识开始涣散。
很疼很疼,疼的她快忍不下去了。
要是就这么死了就好了,不过二十余载,她就好像已经活够了。
——
“小鱼?小鱼?”
耳边好像有人在喊她,眼皮沉重的要命,她想睁眼,但却好像操纵不了这个身子,任凭她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