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掉眼泪了,掉眼泪了!
还说他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不对,他也没想做什么,怎么脑子里总回荡这句话。呸,龌蹉。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准备去泡个冷水澡冷静下。
不对,他要冷静什么?
苦恼不已的他边抱着脑袋边走,龌蹉!
一大清早明月起来用早点,发现平时都一块用早饭的秦放和白水都没出现。苏云开见她找人,递过筷子说道,“白捕头说不舒服不吃了,我让人送了早点过去。”
“那秦放呢?”
“他说吃腻了厨子做的饭菜,这个月都要去外头吃,也不打算回来了,准备去四处逛逛。”
明月夹了一块枣泥糕,狐疑道,“蹊跷。”
苏云开也重复道,“蹊跷。”
平时就算没有秦放的聒噪,也有冷冰冰的白水在,一桌三人吃饭也没什么。这会只有两人面对面,苏云开总觉得坐错位置了。一抬头就能看见明月,一低头也能在余光里看见,心神不宁的,总不会是中暑了。
等用过早饭,苏云开才道,“刚才杨家村的村长杨富贵托衙役带了话,说村里人凑了钱买了点香火冥纸,想来祭拜杨百家。”
明月说道,“可昨天不是还有很多人骂他么?”
“听说是得知杨百家也是被人害死的,所以觉得错怪了好人,就让村长来上香烧点纸钱,让他在黄泉下安心。”
“真正能安心的,应该是找到凶手吧。”明月问道,“现在还是没有头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