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杜锐喝了一口咖啡,掏出一块宝格丽的条纹手帕像模像样地按了按额头上的虚汗。
“秦总,您也知道,明阳背后站着程家,很多投标项目我们实在没有优势啊!”
“哦?杜叔的意思是明阳借着程家在京都的势力在招标会上做手脚?”
秦景肆冷笑一声,“你当程煜傻吗?为了孙子的一个地产公司开这种会吃牢饭的后门,他这个城主的位子是不想坐了吗?”
“秦总,这种事也不好随便下结论啊!”杜锐不停着擦着虚汗打哈哈。
秦景肆自然没有别人这么好糊弄,他点了点桌子,“这个项目不用杜叔管了,我会在京城待上一段时间,我会亲自跟程嘉行竞争,至于杜叔,公司积压了这么多产权纠纷已经够你忙上半年的了。”
程煜三十几岁就坐上了京都城主的位子,精明谨慎了一辈子,能到这个级别不是杜锐这种满腹铜臭气的商人能够随便攀扯的。
但傅柏深整理了一下去年一整年的项目资料,发现很多招标会明明十拿九稳,可关键时候总是出岔子,而占便宜的回回都是明阳地产,这不可能是巧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秦氏有人跟明阳暗通款曲,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