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白越掩饰道:“就是有点睡不着,想出去转转,散散心。”
侍卫面面相觑,这么冷这么黑,散什么心?
但不正常归不正常,主子的吩咐还是要听的,侍卫于是道:“小姐想去哪散心,属下陪着您。”
“不用不用。”白越连连摆手:“我就去前面湖边站一会儿,你们都不用跟来,我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侍卫们觉得不妥,但是白越坚持他们也不敢勉强,只好目送她消失。
雁鸣湖并不大,湖面上三三两两落了花的荷叶梗,白天别有一番风景,但这会儿除了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出什么。
半夜可真冷,白越将火狐狸披风裹紧,左看看右看看,连树上都看了,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前辈?”白越低声道:“大师?公子,小哥……”
那声音能听出是个男人,但听不出年轻老少,白越只能瞎喊。
只是黑夜寂静,无人回应。
白越在湖边冻成了一个傻子。
一刻钟之后,白越冷得实在受不了了,打了个喷嚏,擦擦鼻子准备回去,不管这大师还是小哥到底在不在,如果再不回去,她就要活生生冻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