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我母亲告诉我,学校里许多贝尼·杰瑟里特都不知道她们的父母究竟是谁。”
“我们的档案里保存着全部遗传谱系表。”她说,“你母亲只知道一点:要么她是贝尼·杰瑟里特的后代,要么她本身的血统是可接受的。”
“那她为什么不能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有些人知道……但更多的人则不知道。比方说,我们也许希望她与某个近亲交配繁衍,以建立某种显性的遗传优势。原因多种多样。”
保罗再一次感到这种说法不对劲。他说:“你们倒是挺会替别人做决定的嘛。”
圣母直视着保罗,心想:他在阴阳怪气,没听出来?“我们肩负重任。”她说。
保罗感到自己逐渐摆脱了测试带来的震惊和恐惧。他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圣母,问道:“你刚才说,也许我是魁萨茨·哈德拉克……那是什么?人形戈姆刺吗?”
“保罗。”杰西卡说,“不许用这种语气对……”
“我来回答,杰西卡。”老妇人说,“小家伙,知道真言师之药吗?”
“你们用它来提高自己分辨真伪的能力。”保罗答道,“母亲告诉过我。”
“那你见识过辨真灵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