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那贱人,生了一副狐媚子的勾人样子,也没好看到哪去,儿臣在宫里头这些年,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可真是瞧不上她,连进宫给皇兄做妃子都不配的东西,竟也能让徐之珩那么个凤毛麟角倾心,这贱人该不会给徐之珩下了什么迷魂药吧?”
“你只要记得,曲时笙不简单,你和她相处时可要留心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韫瑰公主冷笑一声,无所谓道:“儿臣可是公主,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儿臣叫嚣。”
“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次在曲时笙身上栽的跟头,还没摔疼你啊?”陈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韫瑰公主,接着又耐心劝说:“听哀家的话,哀家是你亲娘,还能害你不成?”
“可母后,她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匪夷所思,这哪里是儿臣能做的事啊。”韫瑰公主生气的磨人道。
陈太后心疼女儿,看着韫瑰公主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发际线已经整体往后移了一大截儿,心里很是难受,鼻子一酸说:“你放心,只要咱们挺过这一劫,你受的委屈哀家都替你讨回来,不会让那贱人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