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忆有阴暗的一面。集中注意力到鼻孔里,一个小女孩发现了强烈的气味——香料菌丛!
迸发!
美琅脂喷发带来了撒旦。没有沙虫能抵御其领地内香料迸发的诱惑。
都吃光好了,暴君,吞掉那个我们称为家的痛苦的棚屋聚居地,吃了我所有的朋友和家人。你为什么独独留下我?
那是多大的怒火在焚烧着那个纤细的孩子啊。她所爱的一切都被一条巨大的虫子带走了,这条虫子却拒绝了她想要死在它火焰里的企图,反而把她带到了拉科斯祭司的手里。她就这样被带给了贝尼·杰瑟里特。
“她和沙虫说话,它们放过了她。”
“那些放过我的,我不会放过它们。”当初她是这样告诉欧德雷翟的。
现在欧德雷翟知道我必须做什么了。你没法压抑野性,达尔。现在我敢叫你达尔了,因为你就在我的脑海中。
没有回应。
这些新的沙虫体内也带着雷托二世意识的珍珠吗?她的弗雷曼祖先坚持这种说法。
有人递给她一个三明治。是瓦利,高级侍祭助手,她曾担任沙漠监测站的指挥官。
欧德雷翟提拔她进议会的时候,是在她的坚持下,瓦利才得以担此重任。不是因为瓦利学会了我对于尊母性束缚技能的免疫力,也不是因为她总能敏锐地察觉到我的需求,而是因为我们说着同一种秘密语言,瓦利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