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姐,我如果这点本事没有,还敢来找你?做生意,混社会,总是一点点学过来的,也吃过些亏。”
“好小子,有板眼。”张姐说到:“你这次到安康,拉了多少过来呢?”
“只拉了两吨,因为从内蒙拉煤的车过来了,顺便带点。我跟呼市火车站的领导比较熟悉,搭个便车,也没什么成本。反正,时间虽然长了点,但包装箱和冰块还在。他在安康火车站,找了个贩子,总算把货出脱了。”
“两吨,赚了不少嘛。”张姐斜着眼笑。
“啥么,辛苦费,把给别人的好处都刨开,只得了万把块钱,这叫啥生意?”
“那是,你估计卖得便宜了。毕竟火车站附近的贩子,也没多少市场,他们只是要便宜。你如果卖给我,可以多赚些。西安的市场,你了解吧?”
话说到这里,冯警官一阵欣喜。他前面琢磨的话术,此时要进入正题了。
“我不太了解,我只是听乔哥说起过你。还有,我以前有个兄弟,在西羊市混过两年。他从另一个人嘴里,也听过你的名字。”
“哪个?”张金兰表面镇定,实际上,却保持着高度的关注。因为,她此时,连喝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装着不在意地随便一问。这种装,已经被学过心理学的冯警官看了出来。
人越是掩饰什么,就说明越与什么有关。
“他认识一个乾县叫胡三的人,说跟你熟。他说,你有办法销羊肉,有点小问题的羊肉,也有办法。他跟我说过,他还没见过像胡三那样会说的人,我只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