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整理后,羊恭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慕容寒其实也并非奸恶之辈,咱们且随她去,看她捣什么鬼。”
青葙点头,两人顺着墨宫而行,来到御花园的一处石壁上,只见慕容寒站在花丛前,颐指气使一般的说道:“此处乃结界最弱之处,土石亦松,可从此出去。”即转身进了花丛后的一山洞。
两人一时未名所以,跟随入内,只见山洞弯曲转折,向上延伸,昏暗灯火之下,慕容寒正双手提剑,不住的在山洞的尽头挖掘。
羊恭说道:“怪不得你这些年不曾下手,原来是躲在这山洞里做这水磨的功夫。如此毅力,令人惊叹。”慕容寒道:“你不也是为了你的意中人,修习各家各门的修真之法吗?”其实她早已看出,羊恭所修习的是天下各家各派的修真之法,只是一直不知这些法门从何而来,才不动声色而已。
她见二人终日厮守,自己对儒子的思慕之情,不曾因岁月而有所冲淡,反而与日俱增,受此一激后,日夜不辍的以各种神器挖开墨山。
羊恭心中叹道:“她因为思念意中人而开山凿洞,难能可贵。她原是打算独自逃生,只因不知这地道要挖到何年何月,这才不等不强令我们相助于她。情之为物,竟可让慕容寒忘我的投入,当真是锲而不舍,金石为开,可敬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