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点头道:“多谢教诲。”
本想去问清楚老爹的情况,不过他素来知道老爹的性子,越是有心事越是不会肯说,为的估计就是不愿牵连自己,叶春秋反而渐渐淡定下来。
那鸣鹿先生的行径就是为了碰瓷来的,你越是理他,他就越是得意,巴不得叶春秋父子跟他厮打起来才好,所以这样的人最是讨厌,为了私利,惹是生非,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至于老爹的才学,倒不是叶春秋对老爹没有信心,老爹这些日子来,自中了举人后,非但没有骄傲自满,反而更加努力,每日鞭策自己,读书写字,一丁点空闲都不敢有。不过既然约定了文斗,肯定就不会是四平八稳的作文章这样简单,那鹿鸣先生是何等样的人,这种混了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在其他方面,几乎可以吊打叶景。
而最可怕的却是输了之后的代价,从此之后不再自称圣人门下,看上去,这似乎只是很轻微的惩罚,可是实际上,在这个士大夫争相认可自己为圣人门下的时代,这不啻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会惹来天大非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