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人在大哥身边辅佐,我想,我可以安心做我的农家翁了。
......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难以忍受的剧痛,让我骤然清醒。
此刻,我躺在床上,闻着身侧热气腾腾的紫砂壶散播出来的浓郁药味儿,迷迷糊糊,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耳边似乎听到大哥与二牛大声呼唤的声音,我终于记起了我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
原来,就在前几日,初七一过,心怀壮志雄心的大哥看,便迫不及待地在望南居召集诸人,商讨成立平田军各项事宜。
房帷之中,不闻戏笑,大家商讨的一片火热,我心不在此,便在屋中恍恍惚惚,仅听了个事情大概,便推脱家中有事,独自出了望南居,牵出我的小毛驴,准备出城采风,找一个温暖的柴草堆,晒上一天的太阳。
既然已经不打算掺合官场,五郡平田一事的好与坏、平田一军的强与弱、诸人官职高与低、将来事情的成与败,便都与我无关了!
我牵着小毛驴,一路穿过繁华的北市、穿过喧嚣的望南楼、穿过热闹的凌源镖局,距离南城门越来越近,我却一直心绪难宁,兜兜转转,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望南居门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