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小团:你别这么轻描淡写的,受伤的一刹那你真不害怕?
阿朵:谁说的啊?我都要害怕死了,当时心里一个劲儿地嘀咕:“不是磕到动脉上了吧?”“不至于死了吧?”
暖小团:那后来呢?
阿朵:后来我用最快的速度看了下镜子,发现牙齿磕坏了,在流血;嘴唇磕裂了,在流血;眉骨磕破了,在流血。在心里粗略合计了一下,没生命危险,还挺高兴的。当时剧情正演到我的镜头,按照设计应该是周围都暗下去,镁光灯聚焦在我的身上听我说台词。我就一个劲儿地在跟所有工作人员打手势:快点儿,亮灯啊!亮灯啊!演出还在继续呢!
暖小团:周围的人都被你吓傻了吧?
阿朵:可不嘛!周围的人都围上来了,觉得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一样,他们都认为我需要休息。后来好说歹说,终于让剧目继续下去了。
暖小团:真能逞强,据现场的观众说,他们都看到你在流血了!
阿朵:因为我当时正好穿了一件白色的戏服,血又一个劲儿地往下流。下一组镜头应该是其他演员在帮我擦眼泪,于是他们就借助这个机会,帮我把脸上的血迹擦掉。观众肯定是在想:没错儿,阿朵是在演一段儿苦情戏,但是这妆画得也太惨了吧?哈哈哈……
暖小团:亏你还乐得出来?医生要是说得留一道特别丑的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