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把书卷随手放下,淡淡道:“那就请进来吧。”
“王妃,您——”纪嬷嬷欲言又止,脸色颇难看。
王妃称病不去宜宁侯府吊唁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背地里不知道叹了多少气,没想到事情比她想得还要糟,宫中居然派太医来了。
王妃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吧?
姜似闭了眼,没再理会纪嬷嬷。
似乎到了反应强烈的时候,多说两句就想吐。
很快太医就走了进来,向姜似问过安,道明来意。
姜似睁开眼,神色慵懒:“那就劳烦太医了。”
没想到宫中对她不去宜宁侯府吊唁的事如此执着,还派了太医过来。
如此看来,腹中孩子定然是件贴心小棉袄,来得正是时候。
其实没有有孕的事姜似也不怕,她既然以身体不适为由躲了吊唁,一旦有人来查自然能造出其他病症来。
体内养蛊,改变脉象伪造病症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太医伸手搭在姜似手腕上,仔细切脉。
不多时,他换了一只手。
一旁纪嬷嬷神色焦灼,琢磨着该拿多少银钱给太医合适。
让太医胡诌严重病症是不可能的,那是欺君之罪,但没病的情况下换个说辞也是好的,太医最擅长和稀泥了。
太医终于松开手。
纪嬷嬷忙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过去:“太医,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