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庄婉卿懵了一下,刚睁眼就对上他那张放大的脸,唇也被人堵住,嫌弃他扰人清梦,起初挣扎了下,随后慢慢的放弃挣扎,不自觉地回应着对方。
过了良久,晏景舟才放开她,埋头在她颈窝处粗喘着,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发泄的点,只能隐忍着,将人抱得更紧了。
庄婉卿隔着衣服也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感觉自己被一只火炉抱着,有点无措,也不敢乱动,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须臾,庄婉卿垂下眼帘想看看晏景舟,但却只看到一颗黑漆漆的后脑勺,而后转移视线,盯着床顶的幔帐。
其实是可以圆房的,她也不排斥,都决定好过一辈子了,在丈夫面前也不必做什么贞洁烈妇,就是发展得太快,或许她在一定程度上会适应不了,但晏景舟也没有再进一步,她自然不会主动说可以。
晏景舟的脸在她脖子间蹭了蹭,委委屈屈地在她耳边喊了声:“卿卿。”
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又带着委屈,庄婉卿只觉耳朵酥酥麻麻的,下意识躲了躲,又定了定神,佯装淡定,没好气地说道他,“你活该的,大晚上的不睡觉,非得闹腾。”
晏景舟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下嘴狠,却没怎么用力,咬下去的人许是感到一阵酥麻,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躲开。
他到底是气血方刚的青年,自制力不怎样,又软玉温香在怀,刚刚平复了些的躁动,因着着一挣扎,又像燃起来火,浑身难受却又极力隐忍着,抬起头看庄婉卿,语气更加委屈了:“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