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良珠沉声道:“斗寒洲东北冰原,应该是一处洞天福地,具体地方无从查起,教我的人是个有伤在身的中年人,有法宝护体,我根本没见过他的真面目。至于为什么被不要了,大致是因为我的修为全被这个东西吸走了,他以为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说话时,也取出来了一道铜镜。
岑良珠接着说道:“回家后,爷爷就觉得我出了一趟门,变得娇气,不是说上茅房都嫌冻腚吗?”
章舒胤插嘴道:“真以为是这个蹩脚借口呢?你们家出事儿了,送你离开,为的的是保命。”
岑良珠点头道:“现在我知道了,也明白当年为什么会被带走了,就是因为这道铜镜。”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也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岑良珠,又笑了笑。
可对岑良珠来说,这个笑,有点儿渗人。
但她没有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