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那边凑,说:“我想看星星。”
“……”时泽稳抬头瞥了我一眼,说,“下雪了。”
我不管,非要看,嘴硬:“谁说我看不到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片空白。”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时泽稳看了我一会儿,忽地一笑,点头?:“是的,是一片空白。宇宙黑而神秘,人们不去了解它,说到底也只是一片空白而已。”
时泽稳这么一说就有点高深了,我回不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发呆。他侧了侧头,眼神好像在问怎么了。刺骨的寒风卷着雪花钻入我们之间,时泽稳穿着灰色格子大衣,越发显得温厚沉着,在昏暗灯火里,面容也模糊起来。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时泽稳的手腕,低声说:“我知道你是唯物主义者,你说有没有可能2035年有了不一样的信箱,可以写信给过去的自己?难道这封信是我自己写的?可是2035年你到底去哪儿了?我要阻止你去哪里?是不是有禁忌,所以被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