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上面的那些老家伙们根本和她不是一条心,她想投什么项目人家都有理由反驳。
虽然是执行总裁,可她却要受制于那些人,说白了就是个挂名而已。
弄不好,她现在可能认为踢开她小叔,是自己下的套儿。
霍景祀不屑想到,他想做什么还需要下套儿?
他想做就直接做了。
就是想夺了邢氏,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腻歪。
涟漪眼圈含着泪。
泪无声而落。
她怕自己无能。
可偏偏他能瞧得出来她的无能。
她李涟漪,得到了如此之大的一个公司,几百亿的公司然后呢?
没然后了。
公司现在不停走下坡路,她能怎么办?
见她落泪,霍景祀反省了几秒。
他火气也是有点大。
就因为她又提起来什么堂妹不堂妹的。
这件事没完没了地提起来。
她过去他说什么了?
讲好不提过去的,她又提。
将人搂进怀里安慰:“傻孩子,我不是冲你。”
“我是不是特别失败?各方面都很失败,丈夫死了我上了别人的床……孩子丢了我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公司公司经营不好……”
她活得好失败。
她活着的价值是什么呢?
涟漪突然之间好像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了。
他替她擦眼泪:“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好了,任何人坐到你现在的位置上都不见得会比你做得更好,别给自己压力。”霍景祀亲亲她的脸颊:“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