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那年的郑佳辰虽是风云人物,却很少抛头露面,总是沉默寡言,若不是骄傲的成绩和不凡的外表,估计大学四年下来,班级里的人都不会发觉坐在角落里的郑佳辰。
吃饭的地方人很少,头顶是玻璃,上好的沙发和古朴的木桌子,菜谱都是用丝绸做的,苏微微知道这地方一准儿贵得让她这种阶级吃完就想打开天台的玻璃门纵身一跃。也不敢点什么吃的,肚子饿得呱呱叫,却只点了一小杯最便宜的清酒。
郑佳辰似乎是看出她的担心,问:“你不饿?”
苏微微尴尬地说不饿。
郑佳辰看了眼菜单,又看看她手心的清酒,似乎明白过来,略微沉吟一下说:“这顿我请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苏微微想,你丫是故意的!这哪是吃饭,纯粹添堵。
谁知道这句话激起了赵宣扬的本能。赵宣扬有钱,富二代,爹是搞矿石的,祖籍山西,这一番介绍出来,基本就没有人敢跟他抢单了。
“哪能让你付账!这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付!”赵宣扬振振有词地说,挥舞了下手臂。
郑佳辰不跟他争。
赵宣扬除了有钱,还有一个特长是思维跳跃得跟他的内心性别有得一拼,这不,话锋一转立刻问了苏微微一句:“傻丫头不是出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