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苍白,但是却睡得很沉,他一定是困极了。
昨晚在山洞里,为了我的安全,他一分钟都没有合眼,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坚持下来的。
他的双臂缠满了纱布,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乌黑发亮的头发也被剃去了一半。
原来我都没有发现,他头部也有伤,是一个两寸多长的刀口。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他是替我在受罪。
费生在一旁红着眼圈,说起昨晚的事。
徐楚轩见完客户刚回到酒店,正向费生打听s市还有哪里的东西最好吃最有特色,他想带我去吃。
费生说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口味清新,景色优美,非常适合女孩子。
于是徐楚轩让他负责去订位子,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我打的。
可是接通了之后,我却没有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被夺走,所幸那帮劫匪没有及时按掉我的电话。
徐楚轩在电话里听到了我在酒店西门被劫的话,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根本来不及找别人。
他出门后,刚刚看到接我的那辆面包车即将启动。
几乎是在最后一秒,他拖住了最后上车的那个人,才有了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