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噩梦,不知道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只会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的脊背轻声安慰我。”
“我那忘不掉的噩梦是败我那父亲所赐,他为了谈合作将十岁孤立无援的我送到了一个恋童癖的老男人床上,那是我辈子难以言喻的痛。”
“那天晚上我所有的呼喊和求救都被湮灭在寂静的黑夜中,而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说是地狱也不为过。”
“在继母的眼里我只是一个缺爱的小孩,实际她不知道地是我早已烂透了,内心阴暗偏执。”
“父亲走后的那几年有继母陪伴,我的生活像是从地狱到了天堂,而我的爱也在一点点的变质对她也不是早已的亲情。”
“她会给我过生日,给我做便当,也像个称职的母亲般兼顾我生活,好像将儿时的我又养了一遍。”
“我无比的坚定我对继母的爱,但是火在身边燃烧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她开始跟我保持距离,有意无意地远离我。”
“有一天我碰了她,她无比的生气大声斥责着我,说我们只是母子关系,而那几个字深深地扎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