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继续分析目前的情况:“四百年来,东骁国的表现也老老实实,如果你要说他们是假装顺服端朝,至少也该在背后做小动作,如此一来,东骁国必然逃不过其他小国的眼睛,外岛小国那么害怕东骁国卷土从来,背地里对东骁的监视必定不少。”
“看你的情绪,估计不良卫这几十年也没收到过什么有用消息,可见,东骁国确实没再提过动兵夺土的念头,四百年来都安安稳稳,临近胡汉战争却大胆与剑南藩镇眉来眼去,东骁国的王族如果真的如此聪明,何以四百年都夺不回故土。”
陇元镇话音未落,高盛通眼底闪过狐疑:“巫国虎视眈眈,回鹘观望不定,西域势在必行,西南欲尽不尽,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东骁国一人主导,你要说他们是执棋手确实不太可能,这四百年来真正能和大端对垒的,也唯有息禅佛国。”
“属下也是这样想的,一个低头吃肉的狗,在多事之秋朝着端朝呲牙咧嘴,绝对不会是吃傻了脑袋,只能说他们背后有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