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傅景瑞一愣,是他了解的那种阉割吗?
“对,就是阉割。”赵玉启回答,表情得意,“经过阉割的猪,丧失生育能力,但长得快,而且比较老实,半年就能长两百斤以上,而且味道好。
这项手艺,我们呈给县太爷,县太爷就用这项技术,今年的政绩考评为优等。前前后后,给我们家很多银子,还给了布料点心。”
傅景瑞点头,咽下嘴巴里的猪肉,“厉害了!”
这样老百姓养猪,或许就能多一些收入。
赵志勇看向大侄子,称赞,“玉启,我听你奶奶说,这是你发现的,厉害。”
赵玉启有些心虚,看了一眼大姐,见大姐无动于衷,毫无反应,这才点了点头,“二叔,都是巧合。我现在凭借骟猪的手艺,已经赚了二三十两银子呢。
本来年前其他县城的人过来学手艺,但因为天冷,下雪,故而推到年后,估计明年还能赚不少钱。二叔,你别担心家里,我也能养家了。”
“好!”看向跟大哥有几分相像的赵玉启,赵志勇十分欣慰。
大哥虽然不在,但大侄子逐渐长大成人,将来比大哥还有出息。
傅景瑞吃得心满意足,赵大嫂的手艺当真不错。
傅景瑞现在还有几两银子,全部给赵家,当做伙食费。
赵老太见状,眉头紧皱,“景瑞,你是我儿子的恩人,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家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怎么好收你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