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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拉姆斯说过这样的话:“在我长胡子之前,我看起来像克拉拉·舒曼的儿子,而当我长出胡子之后,我看起来像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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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拉姆斯喜欢吸烟,他既抽世界知名的雪茄烟,也抽香烟。随身总是带有不同种类的香烟,这其中既有昂贵上好的,也有廉价低劣的,如当时奥地利一般烟民所吸的“运动牌”。
有一位年轻音乐家的演奏博得了他的好感,于是他向这位年轻人递上一支产于埃及的名牌香烟。年轻的音乐家连声表示感谢,随后他就把它藏在口袋里并说:“它将使我永远怀念起您。从伟大的约翰·勃拉姆斯那里得到一支烟,毕竟不是每天都有这种可能的。”“那您把它还给我,”勃拉姆斯要求他,“我给您一支‘运动牌’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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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拉姆斯如他敬重的贝多芬一样,一生没有结婚。同时代著名的音乐理论家汉斯立克催逼从没有写过歌剧的勃拉姆斯写一部歌剧,他对此答说:“对于我来说,写一部歌剧就像结婚一样。”结婚之难,莫过于他的纯贞的爱情已追随他挚爱的人而去,剩下的只是形而下的欲念了。在维也纳,有时路人看到一个矮小的白胡子老头在与一个妓女搭话,或与她一道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