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坐五架马车,加上不少物件,堪堪坐得下去。
“东家,前方有条河子,可在河边扎营,且做休息。”不多时,陈盛绕马而回,摇着马灯呼喊。
沉思了番,徐牧也摇了两下马灯,让车队跟在陈盛三骑之后,往扎营的地方赶去。
夜色未尽,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坨坨的阴影。待扎好营帐,安排了值夜,余下的人已经各自倒头睡去。
睡了约有小半宿,徐牧只觉得脑袋发沉起来。望城破城的一幕一幕,如同锥子一般,刺疼他的脑海。
起了身,抱着水袋连着灌了几口,徐牧才觉得稍稍缓了口气。
“牧哥儿,怎的了?”
“出去走两步,闷得慌。”
“我陪牧哥儿去。”
“不用,外头有值夜的。”
司虎闷闷地点点头,翻过了身,两个眨眼的功夫,便又继续酣睡了去。
“东家?”
走出帐篷,刚巧碰到值夜的陈盛,抱着朴刀走近。
“东家,我有事要讲。”
“怎的?”
陈盛沉下脸色,“先前我绕远了一些,发现离着我等不远,亦有人在此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