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可真大,”秦元立感慨一声,又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若能查出案子,你可否随我回家一趟?”
陆疏禾抬眼看去,“为何?”
“我哥的死,我觉得很蹊跷,”秦元立低声道,“虽然我们家的日子很苦,但我哥一直很疼爱我,他会把我丢下自己走,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陆疏禾笑笑,“亲人往往都无法接受这一点,你若觉得有什么疑点,都可以告诉我。”
盛清风撇撇嘴,笑着凑过来,“你可别信他的,看他这胆小的样子,不管他哥是怎么死的,他都会觉得有疑点。仵作姑娘,你要是有空,不如和我一起回家啊,我请你吃面!”
陆疏禾拧了拧眉。
几人在乔耘的厢房前停下。
陆疏禾余光瞥到被破坏的墙壁,里面用水缸堵着。
盛清风笑嘻嘻地踢了一脚,说道:“乔耘睡得这件厢房可真够破的,墙都坏了一个大洞,和他比起来,我们幸运多了。”
陆疏禾收回目光,没放在心上。
走在最前面的聂祺已经在敲门,他丝毫不知道要收着力,哐哐地砸着门,“乔耘!别睡了!出来我们一起吃饭了!我带了我家的特产,你不是喜欢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