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良:“此人狼子野心,较当年的洋务派更为阴险!”
弼虎:“不但阴险,还是你我的大敌!当年他在朝鲜,以而立之年、一己之力,将朝鲜上下治得服服帖帖,生生将日本人的野心打回肚子里。甲午战败,他在辽东收拾残局,回来后坐镇山东,将个草寇丛生的山东治理成了模范大省。你我忙着到处救火,他却提议朝廷编练新军;眼看新军将成,朝中之人怕他拥兵自重,他又提出要兴办铁路。此人行事,每每料敌先机,偏又眼光精准。练新军,既是为了对付日本和俄国,也是防着南方的革命党;办铁路,把路权控制在朝堂手中,就是防着地方上那些人借矿权、路权蚕食朝廷!贤弟在朝多年,当领教过此人的心机手段。”
铁良:“六镇新军,第一镇都是旗人,其余五镇,朝廷也不会坐视此人安插亲信。新军是国家的军队,不是他某人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