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梦霞告别了所有人,羽新生和罗馨兰就搀扶着她慢慢的回到了贫民区家里。回去后罗姨让她喝了点凉开水,然后她就倒头便睡。罗姨同羽新生却在床边久久的陪伴着她。最后直到她进入了梦乡,这俩人才轻轻的退了出来。
时间过去大约接近三个小时,那个时候天已至傍晚,范梦霞一觉醒来就一声喊:
“新生呀,我的好儿子,你赶快过来哟!”
“来了,来了,师傅妈妈我来了。”
羽新生警觉又惊喜的就跑到了她的床边。他想他从小到大,师傅妈妈不但不要他喊她妈妈,也没有喊过他儿子,今天怎么就忽然变了?
范梦霞一下拉住了羽新生的手,她用凝重的眼神看着羽新生,尽管罗姨也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也一点不避讳的对羽新生诉说起了她这一辈子的详细经历。
不管是羽新生知道的或不知道的,范梦霞都从头到尾一一的说起,这一说就是几个小时 。
在叙述中,她反复的叫羽新生儿子,也要羽新生叫她妈妈,这让羽新生和罗馨兰都感到诧异。俩人在潜意识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头,可就是不愿意承认有哪里不对头罢了。原因是范梦霞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生过病,今天仅仅是只多喝了点酒。就是一般人多喝了酒酒劲一过也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范梦霞还练就了一身功夫。所以这俩人对她的异常现象都没有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