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断了电话。
苏燃走的特别平静,谁都没告诉。也没有回下八里,就如当年离开林老师离开朋友一样,告别过去的一切痕迹,从此龟缩在角落里生活,只不过这一次,走的更加彻底。
她去提款机取了很多现金放在一个破旅行袋里,里面只有两件欢喜的衣服,银行卡剪碎了扔掉,身份证扔掉,甚至手机连卡都没拔直接扔进了中心公园的喷水池里。
回望天空,阳光刺眼,广场上鸽子飞起,带起一片苍茫,她也不过是这城市形形色色中的一个。
她刁然一身的走,如她刁然一身的来。
陆劲中午饭习惯性的给苏燃发信息,没回,他又打了电话关机,心里隐约有些不一样,但并没在意,苏燃有时候会故意不接他的电话叫他着急,然后嘲笑他,他以为这女人小性子又发作了。
下午完开会,还是没有回信。
傍晚本来还有个应酬,陆劲中也没心思,心浮气躁的回家,屋里一片黑,他有一种预感,可是看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变,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只是一遍一遍打电话。
陆劲中也累了扯开领带半躺在沙发上,直到半夜惊醒,上厕所看到掉在地上的便利贴才真的清醒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苏燃都是在骗自己,她去找方九年了,方九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他的女人偷走了。
他一个电话过去,“方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