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颔首,敲了敲惊堂木,他适才已从衙役那处拿到了另一个证据,“将两个小孩的衣服掀开。”
“是,大人。”衙役掀开小孩的外衫,露出了里面用香云纱制作而成的里衣。
马大人看向孙氏杨氏,再次拍响惊堂木,“孙氏、杨氏,给本官细细招来,再敢欺瞒本官,大刑伺候!”
杨氏立即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孙氏还在垂死挣扎,“大人,民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民妇与杨氏穿了便出问题了,可孩子们穿了便没事......求大人明察......”
“既然孩子穿着没事,那边不是我们香云纱导致你们长脓疮的。”沈小婉看向一侧等候的大夫,“劳烦大夫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何原因。”
大夫细细把过脉,“从脉相看乃是肝肾阴虚、水不涵木、肝阳上亢之症,但应当不是引起脓疮的主要原因。”
有人问:“不是天花?”
“哪来那么多天花?而且夫人应该是种过豆的吧?”大夫问孙氏。
孙氏点头。
“那便是对了。”大夫仔细瞅了瞅孙氏满脸的毒疮,“应当只是外因引起的,只要对症下药应当便会没事。”
杨氏眼里闪过亮光,“真的?”
大夫点头,然后同马大人禀报道:“大人,若是同一匹布匹,所其余人用过没有生病,那应当不是布匹的缘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