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诉学生们十二号上午余筱筱来过办公室吗?”
“是的,因为那天是交论文的日子,有什么问题吗?”
“经供认,余筱筱在十一号晚上就再也没回过学校,十二号见过余筱筱的证词并不成立。”
杨成山推着鼻梁上的眼镜,疑惑地看着江桓:“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最近学生实在太多了。”
陈相正再问,杨成山始终保持着“不清楚,记错了”的口风,气得他牙直痒痒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另一个公安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有罪推定在这里无法使用。”
就在陈相正要继续询问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小芷两个字,他立刻滑开接听键。
听几句后,连连点头,说句一会儿见就挂掉了电话,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杨成山。
“犯罪现场的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夹在床缝的头发是你的。”
杨成山干脆把眼睛摘下来,只手揉着鼻梁,遮在镜片下的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江桓:“原来是这样啊,该怎么办呢,这谎居然圆不上了。”
到了审讯室,杨成山神态自如地坐在位子上,眼睛四处打量着,最后把目光落在那扇玻璃上,仿佛能看见玻璃后站着的人一般,嘴角慢慢弯起一道笑容,随后又望着墙上的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