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笙呆滞住了,她知道自己与江淮没什么交情,可毕竟是在人家的保护下,是不是有些凉薄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哪里哭得撕心裂肺的月牙,硬着头皮去了玉生阁。
玉生阁内。
江淮已经有三日没去见她了,而她也没有来找自己,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在床上的,从未下床,不仅如此再加上忙里忙外的,险些将她忘记了。
屋外又下起来了雨,已经七月了,天气也慢慢的燥热了起来,可是今年的雨水似乎比较多,总是下个不停。
那窗柩下开得枝繁叶茂的栀子花都被淋得毫无生气了,一地的白色花瓣,还有些虫子上头徘徊着,那花很香总是容易招惹虫子。
正看着账本,思索着他父亲的事情时,门口外一个人轻迈着莲步而来,白色的绣花鞋,一身白衣飘飘,踩踏着一地的落花前来,眉目间有些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