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撒谎,只说姚宝同余海涛,却是决口不提张贵,乃是因为张贵死之前是否服用了你准备的药,去找那醉红楼的姑娘一问便知。他吃的是谁给的药,找他们那些酒肉朋友一问便知。”
池时说着,看了看那陈婆子的脸色,她还是微笑着,轻手轻脚的将那铜壶放回了炉子上。
“而另外两个,姚宝同余海涛,你之所以要明言他们是你的病人。乃是因为,昨天他们都来找过你不是么?而且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
“来你这里的宾客很多,你那侄儿未必一一记得,但是怒气冲冲的一来一双,他却肯定是记得的。他一个小孩子,不会说话,很容易就说漏了嘴。”
陈婆子眼眸一动,看向了那小男孩所在的屋子,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这位想必就是池仵作吧,池仵作果然明察秋毫。他们昨天夜里,的确来过我这里。”
“你知道的,你们男人总是会莫名的自信,明明是个小豆芽,非觉得自己是个大莲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