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景听得愣怔了,一时不知道这事与建宁候府有何关系。
虞沨又说:“男子后来当堂咬舌自尽,因为妇人受不住刑交待了身份。”
旖景:……
“是江氏。”
旖景:!!!
居然是二舅母江氏!这怎么可能……昨日还瞧见她在国公府耀武扬威来着!
“赌徒之妻昨日是被人骗回了娘家,当赶到时,天色已晚,干脆就歇在了娘家。”虞沨微微颔首:“这是针对江氏的陷井,那个所谓的‘奸夫’,察不到任何身份。”
是死士!
而这时将将快马赶到郊县的黄陶,眼见江氏面如死灰,也不知穿着谁的一件麻衣,披头散发,满面污渍,瑟缩一旁连话都说不出一句,黄陶又看呈尸当堂死不瞑目的“奸夫”,正是他废心豢养的死士。
一边县令满面惊惧,恭着身子连连作揖:“村民们敲锣打鼓地把人捆来,出了这种事,下官不敢大意,哪里想得到……众目睽睽之下,下官只好用刑,尊夫人受不住,才交待是建宁候府的……”
倒霉的县令脑门上满是热汗,他哪想到堂堂候府的夫人,居然在这荒郊野外与人行苟且之事,还被人扭送县衙,若他能想到妇人身份尊贵,长着十个胆子也不敢当众用刑逼问,可妇人说出建宁候府,在场数百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怕这会子京城里已传遍这件“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