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旬跟上去,可是祠堂的门在他踩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重重的关上了。
僵硬的站在原地足足半分钟,他才后退着回到台阶下面。
看着紧闭的祠堂大门,他脸色变幻莫测,眼神也不似平时那么谦恭和诚恳。
“少爷……”
楼锦从院子中间穿过,走进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祠堂正厅。
“母亲。”
楼夫人正跪坐在牌位前,闭目念着一段经文,闻言停下了念经的动作,转身看他,“回来了。”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不好吧?早就告诉你,不要去见他了,你非是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楼锦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她,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楼夫人察觉有异,起身走近,“锦儿?”
楼锦眨了一下眼,回过神来,“没有。”
他摇摇头,“我很庆幸去见了他,不然都不知道,他把我暗地里的小动作全都看在了眼里,我自以为隐秘的动作,他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母亲,你知道他这么恐怖吗?”
楼夫人知道吗?她当然知道。
夫妻同床共枕二十年,她也研究了楼明山二十年,这世上除了楼明山自己,恐怕没人比她更了解楼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