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醒了!”阿娣最先叫出声来,我侧过脸,映入眼帘的就是她那双慌恐而又充满希冀的眼睛。
视线再移,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外人,除了阿娣,赶来为我诊治的陈医士,就只有多铎了。他目不转瞬地盯着我,看到我醒来,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欣喜的色彩,就像一个快乐的孩子,把什么开心和快乐都摆在脸上一样。
“嫂子,你总算醒了,真是太好了,方才我快要吓坏了,一听到禀报就立即赶来,”多铎的语速极快,“你不知道啊,我刚刚赶来时,看到你的模样快要吓坏了,脸色白的像纸似地。怎么唤也没有反应……”
我难得看到他也有这么紧张的时候,禁不住嘴角一弯,莞尔了,“瞧你,我又不是得了绝症,值得这么方寸大乱吗?”尽管感觉浑身酸痛无力,然而说话还是没有妨碍的。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想要支撑着坐起来。
“小姐,您自己不要动,奴婢来扶您。”阿娣连忙伸手过来,扶着我的后背,让我半坐起来,然后在后面添了两个枕头,侍候得很是细心。
我愕然地环顾着他们脸上古怪的神情,问道:“奇怪,你们一个个都苦着一张脸作什么?弄得就像生死离别一样。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又不是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