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已经喝了有两个月了,但许唯一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便不禁开始有些排斥起来。
时墨听着她的想法,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现在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你身体原本就没什么问题,这药什么作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不想和我生足球队了?”
得了,又是足球队这样的词儿。
许唯一嘟着小嘴,忍着苦味一口气将药喝完。
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墨的唇就直接堵了上去,冥冥之中,她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嘴里滑了过去。
是糖果啊。
甜甜的。
许唯一扬起嘴角笑了笑,满足得像个孩子一样。
雪儿又被撒了狗粮,转过眸简直不敢直视这场景,同时心里也有些想念起凌飞来了。
因为时墨的吩咐,她只有在许唯一没在的时候能见到凌飞。
其实也就是说,凌飞一直在他们身边,只是不能出现在许唯一面前而已。
上次他自己弄的那些小伤口,已经结痂变成了淡淡的印记一般的东西。
每次只要一看见,雪儿就会感觉心痛到无法呼吸。
也是那天替他上药,看见他身上大小不一的那些伤痕,才难过得想象着以前他的生活该是多么的惊险。
现在这平稳的日子,又是他用多少的意外换来的。
“雪儿?”
许唯一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已经站在一边入了神的雪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