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衣袖拉了拉,相机藏在袖套中,然后轻轻地越过他的背影,出门前,瞥了一眼走廊上置身事外的傅瑶。
下了楼,我穿上拖鞋回到自己房间。我靠着门坐在地板上,闭上眼想起很多事情。
“司律师,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关于他的回忆,我不敢忘,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的出众不单单只是外表,在他们眼中,他是正义的化身,他为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义务打官司,为他们伸冤,为他们抱不平。
“强子,来,给你的救命恩人叩头。”中年妇女带着小儿子从法院出来,她当着记者们感激司其琛为他们这个家所付出的一切。
“大妈,不用了,强子身上还有伤……”司其琛命助手扶住强子和大妈,他在其他人的护拥下逃离了现场。
我躲在人群中,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纳入我的相机中。
偷窥是一种占有,是一种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占有,这种欲望撕裂着我的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我想不起来之前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