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会老老实实看比赛吗?”
“不会。”
“那干什么?”
“听音乐,看小说,要么趁班主任不在的时候溜走。”
宁时修笑:“你果然很‘难搞’。”
许冬言转过头看着他:“为什么说‘果然’?”
宁时修没再说话,喇叭里许冬言公司的老板已经开始致开幕词,无非是感谢完用户再感谢员工。感谢员工时他特别提到了一个人,就是许冬言的领导刘科——在任何消息都没传出的情况下,刘科竟然被升为副总。三十五岁的刘科只比陆江庭大两岁,这个年纪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爬得真快。”许冬言双手捧着杯子,嘴巴搭在杯沿上几不可闻地说。
宁时修微微侧过脸:“你猜下一个会是谁?”
许冬言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谁?”
宁时修朝着主席台前扬了扬下巴:“我猜是刘科的关门弟子,你那好师兄关铭。”
许冬言只顾揣测着宁时修的话有几分灵验,完全忽略了他语气中那极难察觉的一丝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