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果然让曲时钊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韫瑰公主,眼中满是鄙夷。
“你要什么?”
“我要你把此事忍下来,我们还是和美的夫妻,相敬如宾,白头到老。”韫瑰公主说着违心话,面孔不红不白,仿佛那是真心的:“这次的事都是误会,谁也不知徐之远是那样一个大胆狂徒,你原谅我这次,我自然矮你一头,以后也会事事顺着你,孝顺你的父亲体贴你的妹妹,这样难道不好?”
曲时钊没有说话。
倒不是他不愿意以理服人,而是他真的怕韫瑰公主死在曲家。
虽说新皇登基父亲的确出力不少,但这位皇帝年少多疑,偏又想隐住毛躁装作沉稳,曲傅林深知这新皇对他这种朝中老臣多有忌惮,所以在新皇提出想把妹妹嫁到曲家时,曲傅林不得不接受,还要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
曲傅林同曲时钊说,这是皇上在考验他们,从此和皇家做了亲,他们就是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对于父亲的决定,曲时钊也是没法子的,只是没想到韫瑰公主在大喜之日做了这么一档子事,他这门亲事看来要毁了。
见曲时钊不出声,韫瑰公主当他是被吓住了,上前一步说:“有能耐,你就出去杀了徐之远那个挨千刀的,我自有办法让皇兄替你出头,到时候就说是他强迫的我,此事自然可化解,外头对你的嘲笑也会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