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天井,阳光正好。正午时刻,阳光虽然没有直射,可完全符合逻辑的要求。进了屋,锁死进口。
刘静将浑身的衣物全部除掉,身上虚浮的赘肉一圈一圈,肉色黑紫,格外难看。脱净后,刘静将桌上的水钵移到桌边,饮着,眼看那浮夸的肚子鼓起来。
身上、脸上、手脚,每一处都在流汗,真正是汗如雨下。喝了水,牙关紧咬,强力让自己站起。看得出这时候的刘静,已经将自己逼到极限,但他还在逼迫自己,要超越目前的极限。
似乎只有两个选择,要不生生磨死自己,要么就超越极限,然后使得身体适应更强一些压力。
极限的逼迫自己,紧咬的牙关,刘静迈开脚步,好几个呼吸才挪移一步。对自己这样的状况,刘静显然很不满意。等到阳光之下,在烈日中暴晒,在烈日下跨步、挥舞硕大的手臂。
他的手臂同样如同吹胀起来的猪尿泡,同样是黑紫的颜色,分明是中了某种无名之毒。但对这样的身体,太医用过太多的药,都毫无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