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祥耐心地等待时机,他用爪钩在那鱼鳃下狠狠挠了一下。水里的鲟钻子不见往起跳,相反,它猛地一沉,险些将渔线扯断。
从上水下来一艘机动杉木船,豹子在上面把着舵。
屈祥见渔线被扯得老长老长,就让豹子将船靠过来。
钓竿上的线轮还在呼呼作响,屈祥飞快地跳进杉木船,古仕光也跟着跳进去,豹子将机器油门一加大,杉木船立即顺着渔线蹿出老远。
古仕光突然在远远的江面上唱起船工号子。
那根渔线像一把小刀一样,将江水划开一道细缝。
峡江一下子黑了下来。杉木船走得很快。鲟钻子猛冲了一阵,大概是觉得安全了,便开始慢下来。屈祥手中钓竿分量不再是沉甸甸的。豹子将杉木船开得慢一些,江上小一点的目标都看不见,他只能用手来感觉鲟钻子的方向。杉木船行到龙马溪口时,屈祥突然失去了感觉,无论他怎么快地收渔线,渔线上仍没有分量。屈祥突然意识到鲟钻子一定是掉头了。他赶忙将钓竿交给古仕光,腾出手操起爪钩,然后在船头上蹲下来盯着水面上的动静。一会儿,船舷边有个黑影一晃,屈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爪钩向黑影捅去,爪钩一下子顶在一个结实的东西上。杉木船在同一时间里猛地响了一声,船身一倾斜,险些将屈祥掀到江里。杉木船晃了几下,刚定下来,古仕光就感到钓竿上又有分量了,但方向是朝着上游。屈祥将钓竿换到自己手里,豹子也将船头掉过来。时间不长,他们跟着鲟钻子向上跑进兵书宝剑峡。此时,鲟钻子又开始调头。鲟钻子伺机袭击过几次,杉木船都是有惊无险。屈祥手中的爪钩渐渐让它感到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