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禄也很痛苦,这次他也落榜了。
从放榜那天开始,家里人就在他耳边唠叨,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爹叫我去府衙学着做事,奶奶的,每次都能在那里碰到司徒夜!只要碰见了,我大伯就要数落我,说我不如司徒夜,老子现在只要一听到司徒两个字,就头疼!”
两人同病相怜,互相吐苦水,说着说着,把自己受的罪都归责到了司徒夜身上。
“自从遇到了司徒夜,我就没顺畅过!”赵武说得激动,要起身,扯到了痛处,吡牙咧嘴地又倒了下去。
赵福禄借着酒意说:“好不容易盼着解禁,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们!”
赵武的眼睛立刻亮了,“你有什么主意?”
“主意多着呢,你说,要怎样才能解气,我这就找人去!”
赵武在家里趴得快要怀疑人生了,听到赵福禄的话,整个人都变精神了。
他招手让赵福禄凑耳过来,“我觉得吧,咱们要使坏可以,但千万不能让我爹跟你大伯发现,更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一肚子坏水,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就在他们商量着怎么整人时,司徒夜正在何家药铺帮忙。
锦州城解禁后,许多外地人得以进城,慕名来找白大夫看病的人一下子增加了几倍。
白大夫忙不过来,这几日都待在何家药铺坐诊,暂时不去书院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