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淮身边一个亲兵也没有,却半点不紧张,笑道:“赵统领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让禁军都听您的了。只可惜,禁军虽然精锐多,但毕竟人数少。”
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一顿,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四周一阵地动山摇。
“喝!”铠甲齐整的士兵从远处而来,将还在巡逻的禁军团团围住。虽没有刀剑相向,却逼迫得他们不敢妄动。
孝亲王脸色变了,看向沈弃淮。
沈弃淮拍了拍衣袖,从容不迫地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吧。”
阴沉沉的天,突然就开始下小雪了,落在人的衣裳上,是丁点大的晶莹的六角形。
沈故渊皱了皱眉,很是不悦地抱紧了幼帝。
幼帝担忧地小声道:“皇叔,您也紧张吗?”
“不。”沈故渊摇头:“我只是冷。”
幼帝张大了小嘴,又扭头看向孝亲王那边。
剑拔弩张,气氛紧绷,仿佛随时有个火星子,这里都能立马炸开。
“你这是谋逆!”孝亲王抖着身子咬牙切齿地道:“你会被天下人唾骂!”
“我可没说我要谋逆。”沈弃淮笑了笑:“只是在问皇叔要皇陵的位置罢了。皇叔要是不给,咱们可以一直在这里耗着。”
“你休想!”孝亲王道:“本王死也不会告诉你!”
“那就请各位在这里住上几日好了。”沈弃淮笑了笑:“外头的文武百官受惊了,本王还得去安抚,赵统领,让个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