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玉一大早出了门,婆子妈不知她是生了那门子气,招呼也不打一声,心里哪个怨气也就撇不住要放出来。
“什么金贵东西,不做声不做气的就走哒!”婆子妈骂到。
“现在的年轻娘们就是难守妇道,丈夫出门几个月,就胜不住了!”婆子妈骂道。
“有什么狠气,连个男子汉都留不住,结婚不满月,丈夫就赌气出了远门。”婆子妈骂道。
“这个在娘家没有指教好的东西哟!”婆子妈骂道。
“你给我安静些好不好?”公公对婆子妈吼道。
“娃们出门什么也没带,亲家佬、亲家母只看哪门想的,莫不以为我们待不得儿媳妇,姑娘安不住身,跑回娘家了。”公公如是说。
“明天我们俩还是带点礼信到坪溪去一趟,与亲家母勾通勾通,好歹也是一家人呀,儿子出门了,媳妇儿就这么走了,也应有个交待呀。”公公如是说。
婆子妈就忙天火地的去打猪草。
公公佬就忙天火地的剧柴劈柴。
婆子妈背回撑撑哒哒一背篓猪草,进门气都没竭就连忙剁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