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这可如何是好?”
“不错,单于,汉人要进攻了,要不我们就不撤退?
檀石槐目光在王帐下各个部族首领身上一扫,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鸦雀无声。
“弹汗山,可不仅仅是我鲜卑人的脸面。”
“有人帮我对付他!”
所有的首领都低下了头,不敢直面檀石槐的眼睛。
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此时,人群的最后方,传来一道嘲讽的笑声。
拓跋家族的子弟,拓跋奎。
拓跋部落,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连二百多个帐篷都没有。
在鲜卑王朝中,他的影响力并不大。
就像是个隐形人。
拓跋寒,拓跋部的族长,病死了,他的二儿子,拓跋圭。
他是酋长,
这件事,并未在鲜卑一脉掀起什么风浪。
拓跋圭的嘲讽,让很多人都愤怒了。
“拓跋圭,你怎么在此冷嘲热讽?”
“你敢在我的营帐里撒野?!”
众多世家子弟,都在声讨拓跋圭,就连向单奎也是如此。
于檀石槐提议,废除拓跋一族在王庭中的位置。
对于这群聒噪如乌鸦的废物,拓跋圭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