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起身出列,见他浑身颤抖、眼神飘忽,众人只当是紧张所致。
可丁昕川从王行的表情变化中,却看出了些许端倪,心想:此人眼神不定,看来,此人说话,万不可信。
王行双膝齐跪、俯首贴地,定睛看着应知,似背诗般一板一眼地说道,“应大人,那日,小人正搬运货物,途径皇甫录的居所,无意间听闻刘权生与其私语。刘,刘权生说,八百家兵惰性难改,是凌源城毒瘤,留的越久,毒害越深,必须早早清除,以免后患。”
王行将矛头直指刘权生。
刘权生却不慌不忙,他柳眉低垂、薄唇轻启,朗声道,“哈哈!哈哈哈!小兄弟,物上穷其至理,吾心无所不知,乃文人致物境界也。众所周知,我乃致物境文人,你在一旁头顶,我怎会探不到隔墙有耳?此等借口,着实蹩脚啊!”
而后,刘权生动心起念,砰的一掌挥出,一股势大力沉的强风,虎啸卷至远方池水。
众人引目相望,强风所至,立刻将池水中央‘凿’出了一个久久难平的深坑,惹得众人惊讶连连。
刘权生收起气机,笑道,“我可登方位之高,望未来之远,洞方圆气象。呵呵,王行啊,刘布啊,你们真当我是那凡夫俗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