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的枝叶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到颈子上,黄莺离开他,下一秒贴上他的脖子,灵巧的小舌卷走逃跑的草莓汁液。
若是如此还能忍住,那江岫白可就真是圣人了。
他的双手从流理台挪到黄莺的腰上,轻轻往上一抬,按着她坐在流理台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两人肆无忌惮的吻在一起,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啧啧”的水声。
黄莺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想推开却被对方桎梏得更紧,只能摸索着开了水龙头,借由水的“哗哗”声挡住两人暧昧的声音。
一吻毕,黄莺虚脱般的靠在江岫白的怀里,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江岫白也没好到哪儿去,脖子和耳根都红了,下身也支起了小帐篷。
“我、我先将洗好的水果给师父端出去,你处理一下再出来。”
黄莺说完端着水果就跑了,江岫白就着水龙头的水洗了好几把脸,勉强将浑身的燥热压了回去。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还有这嘴,怎么也是红彤彤的。”林琼芝看着黄莺。
“还说呢,师父,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拿出来和你这亲传弟子分享一下。这草莓是哪买的,又大又甜又多汁,我刚才没忍住在厨房偷吃了几个。”黄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