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总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鸢也闭上眼睛,特别想去做个手术,把肚子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的监听器。
尉迟轻笑了两声,笑到鸢也脚趾抓地险些抠出一套三室二厅,生硬地转移话题:“等会儿我就让人查一下我公司走廊的摄像头,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你还学过法律?”
尉迟看到宋义拦到车了,这次他先走一步,嗓音说不出的愉悦:“不是和我没有以后吗?这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那么清楚。”
鸢也:“……”
尉迟逗她的,知道分寸,又笑说:“没学过法律,那些话只是随便说说,巴黎警方是靠你们这些资本家养着,不敢得罪你。”
管他说什么,鸢也暂时不想面对他,直接拉开副驾驶座进去,尉迟弯弯嘴角,也不介意,和宋义一起坐在后座。
车子驶到一处小区,鸢也在这里有一套房子,是她之前再巴黎时住的,她按了密码开了门,一边走进去一边说:“这套房子我很少住,不过每周两次家政上门,应该都不脏,左边两间都是客卧,你们自己选。”
尉迟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红晕未退的耳根,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拽,砰的一声连带着门一起关上,把鸢也压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