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极了?他高兴极了还差不多吧。
安杏一脸怀疑地看着秦先生,不过他丝毫没有被安杏的死亡视线所影响,他若无其事地往下讲,“你见我不肯,就急了。不仅上手,还动口了。你像奶油一样咬人,咬我的脸,咬我的嘴唇,逮哪咬哪......”
“这......”这是她吗?她在秦先生口中居然有这么凶猛。安杏都不认识自己了。她记得她昨天只是热情地吻了他而已,在他嘴里,却成了一个撕咬人的小怪物。
“唉,”秦禹萧叹口气,摇摇头,“拿你没办法,我只能把上衣给脱了。我脱了上衣之后,你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哭是不哭了,但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哪有!?”安杏怒了,她对着秦先生的肉体流口水?秦先生是怎么好意思编出这样的话的?她是盯着看了一会儿,但流口水绝对是无中生有!
“有,就是有。”秦禹萧很坚定,“你不记得了,我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