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季珩的手,第一次这么患得患失,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不信任。
又忍不住再将人握紧一点,这一握住,神色一动,就从季珩身下摸到了一个信封。
苏娆诧异了一瞬。醒来就要打电话。
打不成电话,还要写信?
这究竟是什么信,这么重要?这么着急?
她拽过那个信封,没打算看,可扫过信封上的字迹,手突然就僵住了。
“外公亲启,珩”苏娆又将那封信重新拿到了自己面前,那字迹铁画银钩,遒劲有力。
那么熟悉……
上辈子看了不知道多少。
这辈子,她也曾经看过。刚刚在公社医院醒来的时候,白程程递给了那张纸条。
她忍不住拆开了那封信,哪怕这封信不是写给她的,哪怕知道不应该拆别人的信件,她还是忍不住。
她想看到更多的字,好和自己上辈子做一些对比。
“外公见字如面。伤势不严重,外公不必担忧,上次商量的事情未能成功。
现在有些变数。
新时代男女平等。婚姻法第23条,“子女可以随父姓,可以随母姓”,我想以后如果我的孩子可以随母姓……”